【脆皮组】没有我法斯追不到的女人（三）

#语无伦次的ooc

黑水晶被推倒在雪地上。

法斯法菲莱特手里捏着一坨雪球，似乎是有对一切冰凉事物绝缘的体质，指尖不停着摩挲着球体表面，一些细微的雪块从手中滑落下来，让身下人见了喉咙不禁咯噔一声。

“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雪球往你领子里塞。”

“都说了我不了解了！”

“所以你要尝尝吗？”法斯的嘴角上升一丝弧度，在黑水晶的视角这种邪魅的笑完全是一个恶魔。出于恶作剧的心理，她手中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随着越来越多的雪持续下落，法斯把黑水晶裹得严严实实的藏青围巾扯掉，而后者在拼命地护住自己的脖子。

“我说就是了......放开我啊混蛋。”

拧不过那个出奇的力道，身上人听到这句话总算松开手臂，雪球也逐渐被捻没了，零乱的碎雪飘散在自己的胸前。

好凉。

“谢谢你配合执行我的计划，请告诉我辰砂的三个优点。”法斯继续压着，臀部稍微翘起，从薄荷色外套掏出一个透红的小本本和一支笔，黑水晶知道她所有科目都用这同一个本做笔记。“三个，不多不少。”

黑水晶气哼哼地撇过头，因为这时法斯在用笔记本轻轻拍她的脸：

“所以你选择不回答吗？”

“都不认识还让人家说，真是的。”

法斯的手抓在旁边的雪地上。

“我说我说，你别冲动.....上周在图书馆只见过一次面，其实仔细看的话，她长得很漂亮。”否则法斯法菲莱特是不会喜欢的，这个看脸的肤浅货。

等一下，如果法斯愿意和长得好看的人相处，那自己说不定也.......

黑水晶稍微荡漾了一番，把头正过去与法斯对视，结果就撞见一副“你想多了”的无趣表情。

摆出这副欠揍的表情是想气死她吗？！

“好的，先记下来。”身上的人娴熟地转了一圈笔，记在本里，竖上食指。“她很漂亮。一个。”

“性格上......大概给人一种谨慎，呃，安静的感觉？”黑水晶再次偏过头，想了想。

“很谨慎很安静，还有一个。”法斯竖起两只手指。

这下卡壳了。黑水晶思索了半天，却什么都想不到，要回答这样的问题岂不是强人所难嘛。期间法斯不耐烦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或者是拿本本拍她的脸，她的心一紧，赶紧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要不这无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法斯流露出很期待的样子，用笔抵着嘴唇像个小学生在等待她回答。动了心的法斯法菲莱特，是她前所未见的，还是蛮可爱的。

“如果是法斯法菲莱特，才能追到的吧。我是说，那个一年生。”黑水晶冲法斯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法斯见到这样的笑容怔了怔，异色瞳微缩，仿佛有什么莫名的情绪涌出来。她一只手探到黑水晶的腰后，身体向前，搂住身下的黑水晶。

“你能做我的朋友真是太好了。”法斯微微低头，在黑水晶的耳垂旁沉吟着。

“喂。”

太狡猾了。又以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语气跟人说话.......

偏分头不想让法斯看见此时自己的表情，她的双手怼到对方的肩膀上试图将其推开，法斯反应过来，双手合十说了句抱歉就挪下身子。

黑水晶坐起来，把围巾重新围到脖颈上，是一种精致的复式系法。

“对了，我们为什么要从学院下来啊？明明不是体育课。”法斯问道。

“我记得金刚老师让我们整理学园祭的场地，好像该去......”黑水晶看向四周，是一群黑压压的学生，纷纷用雪橇碰撞冻硬的柏油路，厚雪堆积在上面，空气充斥着各种嘈杂作业的声音。

“三年级的前辈们，你们是该去扫雪了，而不是躺在雪地做奇怪的事。”

两把雪橇猝不及防地撇过来，法斯挡在黑水晶的前面全都接住了。

啊啊，又是你。

“吉鲁空。”法斯法菲莱特听到二年级后辈那再熟悉不过的阳光声线，在连累黑水晶下水违反各种纪律的时候她都会非常巧合的出现，并配合金刚老师和伊尔落校长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就像是天生的雏鸟和秃鹫，令法斯十分头疼不已。

不过把这个长相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形容成秃鹫有点——

法斯看着这个站在面前的橙色小卷毛掐着腰，柔软蓬松的发质在那一颤一颤的，洁白的脸颊旁是修剪整齐的鬓角，于阳光下泛出柔和的光晕。要不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微眨，对自己抱有的不满统统写在脸上，她都会认为这是从哪里下凡的天使。

“法斯法菲莱特前辈，我们又见面了。”被叫做吉鲁空的女孩拎起左臂红色的袖章，显眼的'学生会'字眼毫无疑问的刻在上面，法斯无可奈何地摊开手。

“所以你这次还是来找茬的吗？学生会会长。”法斯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吉鲁空，最后几个字略带玩味地说出来。

“你......”

黑水晶见状，拉住法斯的胳膊，制止好友不明不白的挑衅行为，对方再怎么说都是学生会会长。她瞧见吉鲁空的小拳头攥紧，貌似要动真格的了，虽然还不明白所谓的真格是什么，但首先得控制法斯——

“亲爱的小吉鲁空，冒昧打扰，我有个问题问你，能不能回答我呢？”法斯法菲莱特露出硬邦邦的笑脸，语气缓和到与刚才简直是天壤之别，吓得黑水晶差点跌倒在雪地上。

“哈？前辈有什么想问的吗？”吉鲁空的眉毛下意识地挑了挑，估计也颇感震惊。这个学校最出名的风云人物竟然有问题要问她......

而且还是某种意义上的死对头。

“你认识辰砂吗？一年级的。或者，你了解她有什么优点吗？”法斯把雪橇放下掏出小红本，吉鲁空瞪了她一眼，然后她就把雪橇顺势扔到了黑水晶的怀里。

橙色小卷毛挠挠头。

“辰砂我当然认识，也是学生会的，我还在考虑下届要不要让她来接任会长。是个极其认真但不爱说话的孩子呢。”

“嗯？辰砂也是学生会的？”法斯吃了一惊，追悔莫及地敲敲脑门，“可惜三年级都隐退学生会了，要不是我去年放弃那么多的票数，现在还能作为前任学生会和辰砂相处......”

“法斯法菲莱特，你去年好像只有一票。”黑水晶抱紧雪橇，弱弱地举起手。

“你在说什么？”法斯回过头。

“是我投的。”黑水晶闭紧双眼。

法斯恨不得把雪橇抢过来猛锤这个偏分头一顿，在后辈面前树立下威信都不行吗？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于是她尴尬地咳嗽两声，转过来对着吉鲁空道：

“那辰砂平时有关系好的朋友吗？叫什么名字？”

“前辈，你要知道学校明令禁止谈恋爱，尤其是同性，对象还是辰砂那样的好孩子。”吉鲁空依旧挑着眉，“我还是学生会会长，信不信.......”

“伊尔洛校长十年前的写真集。”法斯说。

吉鲁空的表情发生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估摸只有一旁暗中观察的黑水晶才能察觉到，还有法斯一脸自信的劲儿，倒不如说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两本。”法斯说。

学生会会长动摇了。

“三本，她出过三本。”吉鲁空肯定的说。

“你这也太得寸进尺了，签名本很贵的，更何况本体当时就销售一空，超级难弄。”法斯向前弯腰，弹了弹吉鲁空的额头。反正都是青金石的私有物，送不送都无所谓。

“别碰我，我可是很守原则的，只是借过去看看而已，才不会乱拿别人的东西。”吉鲁空捂着额头反驳道。

“那真是小天使。你可以去管新来的拉碧丝老师要，就说是我让给的。”法斯法菲莱特把笔帽拧开。“与此相对的......”

学生会会长妥协了。

“安特库琪赛特。如果非要说'朋友'的话，她算是辰砂最亲近的人。你可以找她。啊，如果你要讨好安特库，我建议你......”

“悉听尊便。”法斯笑着把这些信息统统记下来。

吉鲁空完成了这笔交易，用极其敏锐的直觉在法斯法菲莱特打算拽着黑水晶逃跑的前一秒成功抓住，派她们一人一个雪橇跑去干活，因为效率实在是高，两人的头在隔天还被金刚老师慈爱地摸了个遍。

唯独青金石看着空荡荡的柜子有些失落。





辰砂优点收集计划。

顾名思义，就是通过各种各样的人把辰砂的优点都记录下来，包括平时的喜好和行为习惯。法斯法菲莱特从哪本被翻烂的《恋爱心理学》找到了接下来要走的道路：即你追一个人，就要了解ta的全部。

很显然，法斯认为自己还是太年轻。光靠漂亮的脸蛋远远不够，换作普通人很容易就攻略了，看来辰砂的段位高到离谱，什么性格太腼腆都是瞎掰的借口。要怪就怪当初没多谈几次恋爱，完完全全零经验。要是化身那种情场老手，绝对会有办法应付的。

“接下来该做什么......”法斯翻阅着密密麻麻的记录，好多天没有记课堂的东西，笔记上都是关于辰砂的内容。

她见到了安特库琪赛特，个子跟她差不多高，看上去是个和辰砂气质很像的人，言谈举止还带有几分帅气。当然，自己立刻被对方怀疑成什么不法分子，因为这么打探一个人的行迹确实像变态跟踪狂。靠个人魅力跟周遭几个小学妹交流之后，她发现安特库和辰砂都是榜单常年蝉联第一第二的学霸，属于既是竞争对手又是好友的关系，白色短发完美的侧颜也让法斯稍稍觉得嫉妒。是啊，如果非要辰砂选择和谁交往，根本轮不到自己，首选一定是安特库才对吧。

而后，通过吉鲁空提供的宝贵情报，她送给安特库当前最流行的月狗玩偶，在遭受对方冷淡的白眼之下解释道这是金刚老师独特的品味，换来了辰砂每周去图书馆的固定时间段。

“周一周二和周四吗.......”

她趴倒在写字台上。

法斯法菲莱特之前拒绝的女生都没有过心跳加速的感觉，也从来没对上过任何人的眼缘。辰砂是第一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人，自然而然，想要和她交往的心情比谁都强烈——

她果然还是不了解辰砂。

既然如此，那就亲自出马。

“到睡觉的时间了，要关灯睡觉咯。”黑水晶穿着一身斑点狗的睡衣，推了推在桌面趴得死死的法斯。

不晓得这家伙睡没睡着。

“你过来。”法斯拽住了正在打呵欠的黑水晶，黑水晶诧异地停下动作，强行被拉到了法斯旁边的座位上。

“干嘛啊突然.......”

“教我题。”法斯法菲莱特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拽了拽敞开的领口，剩下一件露出锁骨的白衬衫。黑水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包括见过无数次的身体视线却停驻在那两块性感的锁骨上——又直又凸。平时法斯从来都没有在宿舍学习过，除去回到宿舍乱脱一顿就上床裸睡外，三年来这是头一遭。

原来法斯终于懂得考虑升学压力和未来的方向了吗？

黑水晶有些触景生情，扭过头，温柔地对她说：

“你放心，我会尽全力教你的，虽然我学习也只是中等水平......”

“我的意思是，你教我这个。”法斯靠在椅背上，用颀长的食指敲了敲练习册。黑水晶凑过去看，几个大大的红字赫然写着《高中一年级数学新编》。

仿佛感动瞬间消失，黑水晶拍桌而起。

“你在逗我吗？！一年级的练习册你还学个鬼啊！”

“升学可能考到嘛，你得配合我一下。”法斯眨了眨左眼，把黑水晶又拉了下去。“顺便把你当年的练习册给我找出来，我要参考的。”

黑水晶咬咬牙，转念一想也不是不无道理。升学考试不排除存在一年级内容的可能，给别人讲解自己能够复习，怎么说都不亏。再者，这是法斯法菲莱特关于学习方面破天荒的请求，她怎么会放任不管。

“教我嘛。”

“希望这不是你失眠的借口。”黑水晶叹了口气，把椅子拉开就去翻箱倒柜找那本旧练习册，法斯抬头看眼墙上的日历，得逞地笑了一下。

明天是周四。





踏入图书馆的时候，环境仍是一派宁静的气氛。虽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但法斯法菲莱特却全然不在乎这些，反正郭斯特一定能帮她摆平的，自从那件事后，她不禁滋生了对图书管理员的信任感。接下来不要掉以轻心，她绝不会像上次那么草率了。

放轻松。她的右手抚在胸口。

随便拣了一本漫画遮住脸庞，果然在相同的位置看到了辰砂。绮丽的红色散发和标准的黑色连袖套。鉴于上次的效果显著，她往辰砂那边走过去的路上已经有人自动空出位子。

坐下了。能感受到辰砂就在身边。和梦中一样的满足感骤然而生，法斯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这下装作看漫画，然后趁辰砂犯难、以前辈的身份理所应当的进行解题，这样就能搭上话了吧？

正如预料的一样，辰砂在研究那本数学练习册。法斯按照平时打小抄的姿势，偷偷翻到了小红本的第四十三页：辰砂的文科综合排名是第一，但理科却不是特别突出。

也就是说，跟黑水晶苦战一晚上的结果是有效的。她几乎把所有一年级考点都拜托黑水晶讲了一遍，但貌似太过紧张什么都没记住。

算了，毕竟她还有秘密武器。

现在只需静静等待——

为了打发时间，她翻开漫画，第一页就是一个女生在给另一个女生抹唇膏，还是用嘴的方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更劲爆的是副标题写着青梅竹马的关系.......法斯立马合上了。她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辰砂——

好像察觉到了自己奇怪的举动，辰砂嫌弃地瞟了她一眼。为了不暴露，法斯红着脸翻开一页，就算尽量不去瞧，眼底还是目击到了精彩的装睡叫床场面。

不，她千万不能露馅，让后辈知道她看这种漫画什么的......本来还以为封面是个少女漫画，怎么会是如此羞耻的内容.......

法斯都快冒烟了。

“怎么做比较好？”正在这时，心上人的小声嘀咕传进耳膜。来了。法斯法菲莱特暗自庆幸辰砂并没有注意她，赶紧调整好情绪，自然而然地冲向辰砂那边。

“需要帮忙吗？”法斯恢复了往日的冰冷面孔，用图书馆的音量轻声问。

“你是之前那个.......”

辰砂看向她，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让法斯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深邃的赤色瞳仁太过专注的盯着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一般。为了维持前辈的形象，法斯正后悔忘记把熬夜的黑眼圈处理掉，辰砂就已经偏坐，把练习册摆在她的面前。

“前辈，这里。”辰砂指着一处，上面是很多复杂的演算公式，法斯一个字都看不懂。

“原来是这个类型啊。”法斯法菲莱特淡定自若的变出一本练习册，翻到了原题的位置，“我正巧在复习一年级的内容，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讲？”

“请讲。”

这下只用看到黑水晶写的过程就会了，辰砂说不定从此对自己刮目相看——

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有。

法斯流出冷汗。不但这上面什么都没写，就连草草的几笔答案全都是红叉。

她拿混了黑水晶和自己当年的练习册。

混账。她在心里骂道。

法斯单手捂住脸。

“不会也没关系，因为我做出了几组解法，这只是比较复杂的一种。”辰砂率先打破短暂的沉默，语气带有几分安慰。“前辈没事吧？看你一副气馁的样子。”

“没......事。”法斯挤出几个字。

“真的没事吗？”辰砂偏着头，稍长的发丝垂在纸面上。

法斯楞楞地点点头。

“这里还有几处错误，前辈是不是没有修正过？”辰砂把法斯法菲莱特的练习册拿在手里。“需要我给你讲一下吗？既然是复习。”

不过也不坏。

“拜托你了。”法斯靠过去，抓住辰砂的手。

然后对方向外移了半个座位的距离。

“呃，我是说谢谢你。”法斯识趣地松开手。

“到底是谁给谁讲啊，前辈。”辰砂微微一笑。

啊啊被讨厌了，但结果终归是好的。法斯法菲莱特眯着异色瞳凝视辰砂，啧了一声表示怨恨这样远的距离。

以及，辰砂的笑容很好看。她决定记在第四十四页上。





夕日逐渐下沉，残阳就着暖淡的余晖切割不均匀的天空。法斯托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被除得差不多的雪地上，还是落下了两列长长的脚印。

跟辰砂度过一个下午的时光是好事，虽然她全程费解地听着一年级的数学题。重头戏尚在后面，回到教室迎接她的是金刚老师讲的15名历史人物事迹，每个人罚写至少一千字以上。

“都是值得的。”她有气无力的喃喃道。

好不容易从学院回到宿舍，推开房门，刚想脱光倒头便睡，结果她发现青金石正坐在自己的床铺看时尚杂志。

房间的另一边，黑水晶竟然没在写字台看书，而是躲在被窝里死活不出来。

“你们，发生了什么？”法斯疑惑地问。

“黑水晶同学在我进来的时候就钻进被子了，明明刚才还在学习呢。”青金石把杂志放在纤美的膝盖上，今天是黑丝。“估计是身体不舒服吧。”

有这种可能性吗？

“先不管她了，拉碧丝，你来我们房间干什么？”

青金石笑了笑。

“写真集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那我帮你要就是了，请回吧，我还要睡觉。”房间有三个人似乎很热，法斯不耐烦地解开外套。

“关于冬季学园祭的节目表演，我已经擅自给你报名了，是我负责的重磅节目。这个节目肯定大热，想到高人气的法斯法菲莱特演就令人心潮澎湃呢。”青金石直接拉开正题。

法斯多庆幸自己没在喝水，因为她刚刚拾起杯子。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节目，更不会参加。尤其是你策划的。”法斯把杯子放下，“无论是谁，那些白痴节目都是去丢人现眼的活动。”

“你调查了这么久，应该明白那个小姑娘喜欢戏剧吧。”青金石眯眼笑道。

法斯站住。这句话的确没差，安特库曾经说过辰砂很喜欢读剧本的文学作品。不过这人是怎么知道的.......拉碧丝轻而易举就了解她费劲调查的信息吗？

看穿了法斯内心所想，青金石接着说道：

“翡翠老师是辰砂的班主任，我们稍微聊了聊。不过亲爱的妹妹，你了解的仅仅是片面，往年因为场地限制没举办过舞台剧，我今年特地向伊尔洛征用了下体育馆。”

她亮了亮手里的钥匙。

法斯注意到黑水晶什么时候就开始冒出头偷看这里，不过并没有多加理会。

“你的意思是辰砂......”

“这孩子想演舞台剧哦。是不是很浪漫呢？”青金石双手环胸，“目前定的是白雪公主。”

“你就不能换个大人向的剧吗？我们可是高中生了。”法斯法菲莱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吻戏不就够了吗？”青金石眨了眨左眼。

法斯败下阵来。

“好吧，那我就演王子。要我参演有一个条件，辰砂必须是公主役。”

“很遗憾，辰砂我已经安排王子役了。而相对的法斯法菲莱特，你是公主役哦。”

“.......哈？”

“不能更改。”

“拉碧丝.拉祖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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